不,灰原哀自嘲的笑了笑。

        也许anel,根本没有把她当成过什么朋友看待吧?

        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连偶尔和anel聊起的愿望都是希望能够见到爸爸妈妈……想要和姐姐一起玩……不想再上很难很无聊的课程之类的普通小孩子一般琐屑烦恼。

        那个时候的anel也只是在偶尔完成实验的间歇,沉默地听着终于能够与人吐露恐惧不安和思念的灰原哀倾诉。

        然后在她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之后,轻轻地拍拍她的头,给她一颗彩色的塑料纸包着的水果糖作为安慰。

        &很少开口和灰原哀说过什么。

        或者说,其实他们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很少的。

        但是灰原哀仍然记得有一次自己在压力和痛苦之下,想起来明明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姐妹两个却是不同的命运时,钻了牛角尖。

        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却要每天生活在那种压抑的环境之下,而她的姐姐可以在外面快快乐乐的生活。

        年幼的灰原哀在长期的痛苦和委屈之下,面对着唯一能够寻求安慰的anel,不解嫉妒又委屈的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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