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重复了一下白兰地的用词,不乏嘲讽意味地冷笑了一声。
滑落下来有些的些许碎发遮挡住了白兰地的视线,他随手把有些碍事的头发往撩到了一边。
“怎么,心动了?”白兰地戏谑道。
“你要真想要我再去问人家要过来,早知道你喜欢这种,刚才我就不拒绝了。”
琴酒对于白兰地这种奇怪的恶性趣味不置可否。
他是理解不了白兰地明明早就不是少年人了,还总是热衷于装嫩的快乐。
“呵。”琴酒讥讽地冷笑了一声,“贝尔摩德说你心情不好,看来她是看走眼了。”
“咦?”白兰地似是有些惊讶地反问道,“所以你是在关心我的心理健康吗?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琴酒叼着烟,心情很是复杂,他是真想不明白有些寻常的事情,怎么到了白兰地嘴里就变了味儿。
“哼。”琴酒不屑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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