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橘良连珠炮般难掩关心地询问,白兰地只觉得原本酸楚的情绪像是被戳破撒了气的气球一般消失了许多。
他难为情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却是嗫喏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白兰地自己也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多情善感的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的闹着脾气。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橘良先是下意识地如同橘凉介曾经问他一般的问着,听着白兰地沉默的呼吸声,橘良又突然不想问了。
“算了。”魔鬼先生本来也没有跟另一个可怜兮兮的自己置气的意思,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熟悉自己狗脾气的橘良也不想再追着白兰地询问了。
眼见就要到达目的地了,橘良挂断了电话终止了这无意义的对话,全力赶往着感应里白兰地的位置。
这个时候,他其实只需要给自己一个抱抱就好了。
刚刚收拾了心情,感觉自己矫情的莫名其妙的白兰地,努力压抑着心里莫名其妙发酵着的奇怪情绪,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想让它听起来不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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