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冷峻的金发女郎,眼神狠戾,似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

        如果白兰地真的敢乱来的话,想来,琴酒也不会介意她先废了这个,能给组织捅出来天大篓子的定时炸弹。

        “哈。”白兰地听到贝尔摩德这么说,他倒是也没有生气或是反驳,他只是用极其让人恼火的语调,好似嘲讽一般的笑出了声。

        听着电话那头不以为意的轻笑,贝尔摩德只觉得无端的厌恶和烦躁。

        不想再和这个烂透了的肮脏家伙再废话一句,贝尔摩德在自顾自地敲定了给白兰地易容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就毫不停歇地挂断了电话。

        跟白兰地打完电话,贝尔摩德的心情又糟了八度。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突然莫名汹涌起来澎湃恶意和暴虐的情绪。

        白兰地就是有这么一种能力,被他蛊惑之人爱他可以卑微如蚁,而憎恶他的人

        与他一同呼吸,都觉得无比的痛苦扭曲而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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