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琴酒与白兰地相识之前认真且严肃地警告着,“那家伙共事起来勉强还算是不错的同伴。
但是一旦他发起疯来,无论是伤到你还是伤到他。我想,那位先生都不会很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的。”
当时琴酒是随手把烟蒂碾灭在了桌子上,沉默的记住了这件事情。
但是,琴酒看着这副白兰地撕烂伪善面具的样子,确实意外地觉得有一些头疼。
自那之后他便与白兰地一起共事,直到前几年英国那边出了些岔子,需要白兰地回去把控些局面。
二人尚且和睦的局面才告一段落。
在此期间,琴酒见到的白兰地要么就是冷着张脸,要么就是和精神分裂一样的热衷在一些小事上给他找茬添堵。
但他从来不曾见过如此躁狂,仿佛在极力忍耐着暴虐情绪,宛如一只被激怒的狂兽一般的白兰地。
他不着痕迹地微微侧了侧枪口,由衷地感觉到了一丝心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