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这些事做什么?没有半点的意义,望江楼就要开业了,我见那诗是极好的,吸引了很多人气,就连很多闺房中的女人也在琢磨,你手中还有没有好诗,我觉得开业那日再来一首最好。”

        “诗已经准备好了,当然是绝品好诗,公主你从来没见过的体裁,必能引来一场尖叫。”

        韦枫见她不答自己的问题,便也不在提起,这个问题太敏感了,本来准备出其不意探点风声,不想她政治觉悟挺高。

        两人又喝了几杯,李秀箐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

        “小雅书坊那里的情况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的确死了一个人,这人是长孙安业的心腹,他也被打了几拳,鼻青脸肿。”

        “额……”

        话题又扯回来了,公主平日里对自己凶巴巴的,关键时刻露出了本心。

        女儿都是水做的,心肠忒软。

        韦枫只好再说,“跟咱们真没有什么关系,公主快去蒸酒吧。”

        既然发生了冲突,以突厥人的骄傲,肯定会替自己承受下来,不会将自己拿出来作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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