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努力用根须包裹住心脏。
她听见花盆清脆的碎裂声，听见自己的枝条折断声，听见胖孩的哭声。
像打雷一样，四处都在震动，她看见周围的浓雾极速变化，裹挟着她和花盆的碎片离得胖孩越来越远。隐约间听见胖孩不断哭喊着让“你赔你赔”，似乎有大人的声音说“小孩子打闹不要紧，一棵树而已，重新种一棵。”
乔雨的意识又逐渐远去了。
再睁开眼睛，乔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灵舟上，只是灵舟是静止的，楚清月几人全都或坐或躺挤在一起，似乎是睡着了。
乔雨心有所感，取出之前买的那块土陶片。
这块碎片，是梦里那个花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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