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祯手肘撑在椅子上,另一手中的一叠纸张砸在项大师身上。面无表情的说“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记得这是幼时你给朕上的第一课,阴险狡诈之人原来是朕一直尊敬的老师?”

        散落的书信纸张被一些大臣捡起来传看起来,一众大臣看到的核心内容就是造反,他们都诚惶诚恐的跪下。

        项大师除了白发苍苍,脸上的精气神根本看不出已过花甲之年,他声如洪钟道“皇上若是仅凭这些伪造的信件就下定论,那老臣百口莫辩!”

        夏之祯道“起来吧,给项大师上椅子,他不仁,朕有义!”

        大内总管又指挥人搬椅子,项大师搀扶着妻子谢恩站起来。

        老夫妻俩毫不无惧的挺直腰杆,夏之祯自然不能仅凭这些纸张就定罪项家,他现在信任又处事效率高的只有付凌洲了。他皱着眉头道“付凌洲!”

        “干嘛。”肆无忌惮在南叶面前秀恩爱的付凌洲,听到一声怒吼,他不耐烦的回应夏之祯。

        “过来!”

        此时大内总管把宫人们捡起的那些纸张收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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