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昊仿佛是觉察了对烟敏感,索性也快结束了,匆匆把烟灭了。
也许是出于年长的缘故,加上还是姜大禹认识的,他关心的问:“谁欺负你了?”
闵书琂停顿了一下,润色的双眸瞧了一眼那边的男生,吸了吸委屈呼吸,又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
说着内心不符的话,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想说。
他是姜大禹的朋友,顾昊。
虽不常在公司内,但和姜大禹站在舞台上的同事,她大多都是知道的。
要是说了,转头传到姜大禹的耳朵里,只会说她胆小怕事,只不过说她几句,又没什么大不了。
不,还是决定不说,看到就看到了,就说看错了,但绝对不能多说一句话。
“说出来也没关系,虽然不能帮你出头,但你心里可以缓解一下,就当是发泄了。”顾昊说。
的确,怎么可能帮她出头,练习生时期受点委屈都是常有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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