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霏雪自也看出顾敬亭不敌,但她对阵法所知极少,只得问沈放道:“你可瞧出些什么?”
沈放道:“这阵法厉害的很。”
柴霏雪给他个白眼,心道,纯属废话,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绣花枕头大草包。
沈放忽地心念一动,阵法一道,师傅自比自己这三脚猫厉害的多,但旁观者清,自己一旁提醒两句,就算帮不了师傅,总能乱这几个衡山派高手心绪,拿定主意,立刻道:“此阵乃从南天诸星,朱雀之象而来。”
柴霏雪不置可否,道:“嗯哼。”
沈放接道:“朱雀七宿,井宿星八,鬼宿星四,柳宿星八,星宿星七,张宿星六,翼宿星二十二,轸宿星四,共计五十九。阵法既以天象为应,基础之位,当不出此数。”
柴霏雪道:“阵法乃人定,自有变化。”
沈放摇头道:“非也,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为何要截取星象,正是因为天演之道乃是大道。其中奥妙,得一丝便受用无穷。纵有才智如鬼神之辈,也不敢说演尽天道变化。”轻叹一声,道:“衡山派当真厉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先前都不闻他派中有什么阵法。要知据传全真教重阳真人有传‘天罡北斗阵’,甚是厉害,不过七星而已。衡山派一出手,就是五十九星阵法,当真是不同凡响。”
柴霏雪道:“听闻‘天罡北斗阵’,便有五千零四十种变化,那他这朱雀阵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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