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道:“其二,屋子里点油灯久了,墙角会有一条白线。”
老者道:“我这白线做的不够真么?”
沈放道:“马马虎虎。这毛病却是出在油上。你怕我闻出这血腥味不对,故意选了魧鱼油。魧者,其实乃大贝也,没有鱼油那么腥气,一丝甜气,也能盖住血腥。这东西嫌贫爱富,照纺绩则暗,照宴乐则明,又谓之馋灯,价格可是不菲。但有一节,此油虽看着也有烟气,却不熏物。”
老者道:“你果然是杂事懂的不少。光凭这些,最多有些怀疑,又怎能猜到我是谁?”
沈放呵呵一笑,忽然声音一变,与那老者一模一样,道:“你果然是杂事懂的不少。光凭这些,最多有些怀疑,又怎能猜到我是谁?”
老者面色微微一变。
沈放笑道:“这个倒是不用猜,我也略通口技之术,你们根本就是三人。嵩山之上,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因为有三位高手。我大胆一说,没想到前辈竟不反驳。晚辈愚钝,原来是应声虫前辈。”
应声虫皱眉道:“你就算猜到,也不该说,就不怕我杀了你?”
沈放道:“前辈要杀,举手之事,又何必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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