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独鹤百无聊赖,道:“你俩别比了,是这后生赢了。这天寒地冻的,鱼都不动啦。”
沈放笑道:“我瞧王公说的有理。”
贠老三朝江里啐了口痰当作回应,又道:“小子,你在我这里晃来晃去作甚。有言在先,你要敢给我捣鬼,我就把那个老不死的先丢进江里喂鱼。”
沈放自船舱中也给他端出碗热水来,道:“反正大爷你眼下也没见鱼,喝碗热水,暖暖身子,说说闲话也不沉闷。”
贠老三手不离钓竿,一手接过茶碗,喝了一口,道:“钓鱼人,怕什么沉闷。你这小子倒也不讨厌,你有什么闲话?”
沈放道:“大爷久在这大江之上,自然见多识广,有什么故事说来叫晚辈也开开眼界。”
贠老三甚感受用,道:“我一个打渔的,有什么见识。我祖上倒有怪事一桩。”
沈放道:“愿闻其详。”
贠老三道:“我祖上自然也是钓鱼的,有一年夏天。在这江中钓到一条怪鲤鱼,通体金黄,六根须子,头顶还凸起两根肉角。有当官的高价买了去,杀了吃了。正吃着,一个同僚家的下人忽然来请他们。这个同僚生了怪病,已经卧床数日不起。这些人都道是人没了,放下筷子,前去看望。谁知那人竟是从床上坐起来了,见他们便问,你们是不是吃了一条金黄的大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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