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冬月,淮河水也退的厉害,河堤距离河边甚远。河滩之上,一片空荡。原本河滩尽是茂密的芦苇,但如今日子艰难,有点什么都被百姓割了去,遍地只剩芦根。这芦根不但密集,而且尖锐,寻常人就便进入,也要绑上牛皮,还不敢快走。
萧平安与卧南阳都是脚穿布鞋。两人一前一后,眼看到了芦根密集之处。前面萧平安忽然扯下外衣,就手缠在双足之上。
就这一耽搁,两人已只距六七丈。卧南阳鼻子里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这小子居然还怕扎脚。芦根虽密,如何难得倒自己,还是这小子学艺不精,落足不准。脚下加力,登时又拉近数丈。
萧平安真气灌注,又向前疾窜数十丈,稍许又拉开些距离。
卧南阳内功深湛,但萧平安年轻力壮,腰腿强健,跑起来倒真没这么容易追上。
两人一前一后在河滩之上追逃。堤坝之上,廖显扬与天阳也紧紧跟随。
廖显扬笑道:“你们都说这小子一根筋,我瞧倒挺有脑子那。”
天阳道:“还是三缺太过托大。”
河滩上两人距离又渐渐拉开。太阳一落,天转眼便黑。两人这一追一逃,天色已黑。但好在江边空旷之地,人还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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