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巽道:“若不是他们非要与朝廷做对,四处谋反,岂会招致灭顶之灾。”
林离方道:“如此说来,人家要打要杀,要奴役于你,咱们也得笑脸相迎了。”
柳一巽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赵家人无能,大宋自己丢了江山,要我等江湖人尽忠么?”
林离方似与他杠上了,话语已是几番带刺,此际冷笑一声,道:“没人叫你尽忠,但咱们身为汉人,也不须奴颜屈膝,自甘堕落。”
柳一巽道:“你铁掌帮在隆兴府,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云弄子道:“我说句公道话。北地被金人占去,已是百年。北地叫金国,也有百年。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等不应有狭隘之见。”
郭澄阳道:“尊驾是大理人,如此想,也是理所当然。”
云弄子道:“那咱们再说久点,唐朝之时呢?李渊之母乃是鲜卑人,李世民父为半个鲜卑人,母亲也是鲜卑人。为何你汉人也心甘情愿被统治了二百八十九年?”
众人都是默然,云弄子之言,倒也难以驳斥。
半晌之后,顾敬亭开言道:“李家立国,并未虐待汉人。金人自始至终,奴役汉人之念不绝。这百年来,金国汉人已是十占八九。虽也有汉人在朝中做官,但百姓的日子如何,大家也都知道。金人始终高汉人、渤海人一等。这便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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