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道人叹道:“那矿采了十余年,都是交与低辈弟子照看。值守的长老也是远离矿区,镇上驻扎。实不知贵派弟子沦落在此。乔人这孩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本是前途无量。若非神智受损,又如何甘当矿奴。至于勾结魔教,咱们老一辈谁又不知,他祖父楚风就是死在魔教之手。”
萧平安大是错愕,道:“不可能,龙阳老道就是如此对我说的。”
纯阳道人大怒,重重一拍几案,道:“先前说我还不信,正阳师兄口口声声说你不是如此小人。可眼下事实胜于雄辩!”
一旁正阳眉头深皱。
沈放隐隐觉得不妙,就听云阳道人回身道:“请龙阳长老来。”
萧平安尤未明白,脱口而出,道:“他不是死了么?”
众人都是摇头。沉重脚步声响,两名弟子扶着一人入内,步履蹒跚,一脸蜡黄,吊着半只手臂,正是龙阳道人。入堂只看了萧平安与沈放一眼,恨声道:“我好意劝你回衡山当面说个清楚,你却暴起伤我!”一语呵斥完,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竟是站立不住。
云阳道人挥挥手,两名弟子又将龙阳道人扶入后堂。又叹口气,侧身望望江忘亭,道:“江掌门,这……”
江忘亭看看陈观泰,眉头紧皱,问萧平安道:“如今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练过别派武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