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眼眶立刻一酸,想起过往,几乎要落下泪来。强笑道:“是,我大叔如今也好的很。”
德闻笑道:“我年轻时也是个暴躁脾气,与你大叔甚是投缘。却也没想到,他有如今成就,已将老衲远远甩在后面。”
沈放恭敬道:“我大叔说,长老胸怀,他与我倾尽一生,也难望项背。”
德闻道:“你们也是来观礼两派论道的吧,寺里去说罢。”回身招呼那被打破鼻子的小沙弥,道:“空元,你也来吧。”
那小沙弥空元鼻血好容易止住,毕竟年纪又小,完完全全,脸上尤挂着泪痕。德闻柔声道:“你可是觉得委屈?”
空元点点头。
德闻道:“你师傅会如何说?”
空元想了一想,道:“回长老,师傅前几日刚刚说过。《古尊宿语录》里有个故事。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德闻道:“作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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