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秀登时变色,道:“和尚一穷二白,你们也忍心下手。”
一听请客吃饭,柴霏雪回过头来,很是鄙视,看了德秀一眼,道:“都说和尚个个属貔貅的,只进不出,果然不假。”
德秀噌一下跳了起来,道:“看不起和尚!走,我就问这城里哪个酒楼最贵?”
兵祸蝗灾之下,这一路行来,众人只靠随身带的干粮充饥。好容易进得城来,自要吃顿好的。好在郑州终是名城,城内日子看着比许州倒要好上一些。街上的酒楼饭店也还开着不少。
郑州城中,最大也是最好,当然也是最贵的酒楼不能免俗,自然就叫太白楼。城里人倒是一问便知。顺道寻去,果然好大一座酒楼,雕梁画栋,斗拱飞檐。眼下正是午饭时候,这酒楼生意兴隆,楼前里三层,外三层竟是围得水泄不通。
沈放暗自摇头,心道:“这一路过来,兵祸遗毒已现,虽还未至饿殍遍野,但老百姓的日子已是捉襟见肘。如此时局,这破落小城却还如此奢靡享乐,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人群之中,还有人高声呼喊,似在喊着什么口号,却是乱哄哄听不真切。
叶素心也惊讶道:“瞧不出小城一个酒楼,倒比临安燕京的名楼还要热闹。”
慕小倩笑道:“吃个饭还要排队,今日也是开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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