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又道:“莫要说了,饿死我了,快取酒肉来吃。”
沈放摇头道:“这可不成,眼下你水也不能喝,须得下面通气,方能吃些米粥,连米也不能带。”
秦广道:“什么叫下面通气?”
沈放道:“就是放屁。”
秦广道:“老子活了三十多岁,屁也不会放么,这就给你放一个。”
常人接了肠子,喘气都会牵动腹内疼痛,他却是若无其事,也不提一个谢字,反是与沈放两人玩笑不断。
他连日不能饮食,嘴唇也是干裂,沈放虽不断给他拿水湿润,口内还是干的难过,要水来漱了漱口,总算记得沈放所说,不敢咽下。口中干渴稍解,才又道:“我那肠子呢,你切了多少?”
沈放无奈,心道,临安城,也瞧不出你这么诙谐啊,怎么,肠子少了一截,人还转性了。伸手一比划,一寸来长,摇头道:“就这么一截,早扔了,留着又不能下酒。”
秦广咂了咂嘴,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那是我自己的肠子啊,腌起来下酒,谁人比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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