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闻清忽然一旁接口道:“正是,余大哥,你把其余几个屋头喊来,咱们一起商议商议。”
对面那余大哥微微一怔,随即道:“好,你们几个,把李大哥他们几个都叫来。”
一百余挖矿的矿奴,分别住在九间屋里,为首之人,被戏称为屋主,也算这群人的领头之人。
约莫半个时辰功夫,九人才陆陆续续来齐。
管雄仍是狐假虎威,先扯了萧平安这面大旗出来,道:“萧大哥说了,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得商议商议,拿出个法子出来。”
余屋头左看右看他都不顺眼,阴阳怪气道:“管大哥想是有章程了,咱们洗耳恭听呗。”
管雄知他有意挑拨,希望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但前后总要开口,此时藏着掖着,一会倒被人嘲笑没有胆色,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章程,不过说句不好听的,大伙这样你打我,我打你,谁也落不到好处,不如还是划下地盘,各挖各的,不许越界。”
一个姓宋的屋头立刻摇头,道:“眼下就你们占了个富矿,都归你,咱们喝西北风么?”
他身边的张姓屋头素来与他交好,自然共进退,跟着道:“划地盘也行,大伙的地盘都拿出来,重新分。”
九个屋头七嘴八舌,登时吵在一处。萧平安听了片刻,已知症结所在。眼下这每人两百斤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萧平安发现的那处矿脉远不如想象的多,那个来勘察的胖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本事不精,也是看走了眼。这几日一挖,那处矿脉也渐渐枯竭。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新来的管雄,其余各个屋头手中或多或少还有一些私货,但这些私藏都是为应急之用,如何抗的住如此盘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