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十余人凶神恶煞般走远,管雄、尚闻清几人才敢入内。见地上萧平安半个身子仍然被套在布袋之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都是摇了摇头,这一番毒打,外面听着都觉瘆人,岂能还有幸理。
众人谁也不敢去碰萧平安,都是绕着走开。此际天色已黑,屋中又无灯火,个个爬到草堆里准备睡觉。
忽然那麻袋动了动,却是萧平安自己钻了出来。他挨了无数下闷棍,后面还好,前面几下,着实打的不轻,头上也挨了几记,打的一边额头鲜血直流。他心中怒气愤恨,熊熊如火,只想冲出去寻人痛打一番。可是人出了布袋,却是浑身酸痛,软弱无力。他运起“明神诀”,虽然身子坚硬,但这打毕竟还是挨了太狠,散去功力,立觉浑身上下,多处隐隐作痛。
他咬紧牙,一声不吭,挣扎起身,去到水缸之旁,伸手一捞,缸内却是空了。屋中就这么一个水缸,平日都是轮流打水,今日出了许多事情,众人都是忘了。
见他想要喝水,贾富贵才想起今日该自己打水,急忙起身,战战兢兢过去,离萧平安远远地,伸出胳膊从缸前拽过水桶,道:“你稍等稍等,我这就去打。”
萧平安浑身无力,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坐回稻草之上。
众人见他居然还能站起,无不愕然,这小子打不死的么!
管雄干笑两声,道:“这位兄弟当真是条好汉!不知怎么称呼?”他乃是一群人的首脑,若不出声,怕这位子再难坐的安稳。
这些人中除了尚闻清,萧平安并无甚么好感,但这管雄那日多少让人喂了他口水,皱了皱眉,还是答道:“萧靖言。”此等地方,他自然不敢报真名出来。
众人都是一愣,不想他如此凶悍一人,却取了如此文绉绉一个名字。报了姓名,无形间便是亲热许多,众人都凑过来说话。十几个人拿棍子都打不死的奇人,岂是等闲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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