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绪中道:“但有老夫一口气在,你休想动褚掌门一根毫毛。”
鹰鼻老者道:“蒋长老误会了,我等怎敢得罪褚掌门,只要将那两个蒙古人交与我等,嵬名博当向诸位请罪。”
一声轻笑,自侧面人群中走出一人,也是花白头发一个老者,抱拳道:“正是,褚掌门奔波数千里,从陕入川,再下江南,这大半个天下也跑了,早已是仁至义尽。这两个本也是异族,褚掌门又何苦定要相护。”
褚博怀道:“宋仁杰,你也莫要说了,怪我有眼无珠,昔日还当你是个有气节的,不想也是投靠了金人,你这名字真该改上一改,莫要姓宋,该姓金才好。”
那宋仁杰面上微微一红,冷笑道:“褚掌门,你瞧你今日还走得掉么?你冥顽不灵,死不悔改,可怨不得我。”
褚博怀身后,一个高大青年挺身而出,道:“好,你们,杀我,别动,褚先生!”这人不过二十多岁,脸上稚气未脱,但遮不住一股英武之气,一口汉话却说的着实蹩脚。另一人跨前一步,挡在他面前,此人三十岁上下,满脸大胡子,比那年轻人又要高了一头,宽了一倍。
颜青却是瞪两人一眼,道:“滚一边去,废话什么,要丢下你,早不就丢了,还会拖着你走上千里!”
那青年显是甚怕颜青,却又不肯退后,使劲挺着脖子,一双眼狠狠瞪着那宋仁杰。
突听一人哈哈大笑。众人都是一惊,回头看去,见院外一人施施然走了进来,一脸古怪笑意,身材不高,提着把长剑,不是宋源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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