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轻叹一声,转身朝回走,拐杖敲在地上,嗒嗒之声,片刻又回到房前,道:“我等可有得选么?”声音几不可闻,随即关上房门,听门闩响动。
诸葛飞卿等人带沈放回了听玉小筑,吕鑫和李承翰脱去他身上衣服,给他包扎伤口。沈放流血甚多,筋疲力尽,仍是昏迷不醒。
柳传云见沈放身上横七竖八,不知有多少伤疤,有新有旧,心中酸楚,不忍直视,皱眉道:“这孩子,才出来多久,如何受了这么多伤。”
李承翰摇头道:“师弟遇到不少高手,偏偏他执拗性子,明知打不过,也不肯服输,哎。”
鲁长庚一拳打在床沿上,道:“师弟武学奇才,天分奇佳,若不是大师……这彭惟简所累,又怎会练不了内功。”
李承翰道:“我等也是大意了,大宴之上,只顾提防那道衍和尚,没去留意那人。此人在金国王爷帐下,年纪相貌也对的上,我等偏偏视若无睹。”
柳传云道:“算了,莫说是你,我也没想到。”
吕鑫道:“小师弟太也鲁莽,此事为何不先跟我等打个招呼。宴席之上,我就瞧他有些古怪,魂不守舍,只是不知竟是此等大事。”
诸葛飞卿叹了口气道:“小师弟是故意不说,师傅对那人什么心意,咱们也不是不知,他也是怕我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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