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凌振看那一堆碎片,犹然可惜,忍不住道:“惨是惨了些,但这般事情哪里又少了,几个草民而已,沈小弟何必如此冲动,可惜了如此一对瓶子。”
沈放看他一眼,怒道:“一二条人命,你自然毫不在意,在你眼里,人哪有瓶子值钱!”
雷凌振脸色难看,自知失言,不好辩驳,只好暗暗瞪了沈放几眼作罢。
周启泰道:“沈小弟息怒。如此说来,解香主实在是有些利欲熏心,行事忒也歹毒。”顿了顿,又道:“你听老朽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冤相报何时了,诸位都非凡庸之辈,争执起来,必有损伤。沈小弟,你师兄泉下有知,想必也不愿你兄弟涉险。”
沈放知他所言绝非危言耸听,自己不惧,但终究也要看师兄说法,不由去看诸位师兄师姐,诸葛飞卿斩钉截铁道:“士有所为有所不为,师弟之仇必报,就算我等兄弟尽皆折在此处,也是在所不惜。”
周启泰长叹一声,看模样想劝这几人着实无望,和雷凌振几人都朝冉雄飞和柯云麓看去。
柯云麓脸色难看,道:“既然如此,咱们只有江湖上的规矩,手底下见真章了。”
诸葛飞卿既然赴会,早料到如此,丝毫不惧,道:“我等恭敬不如从命。”
冉雄飞笑道:“我等替下属出头,也要量力而行,正主儿不见,咱们老骨头也给拆了两根,岂不也是冤枉。”柯云麓与他同为教中堂主,平日却无甚私交,只是柯云麓既然找上门来,请他做这个和事老,也推托不得。只是解辟寒才是紧要人物,此时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喜,见柯云麓和诸葛飞卿说要动手,当即出声拦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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