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登楼道:“源宝你莫要大意。昔年有一名家之后,聪颖非常,六岁练气,十五岁已是导息大成,但到了二十多岁,还是不能破障,精神却开始有些失常,三十多岁郁郁而终,终身未能破障。这样的事可不是一起二起,世人皆知早一天练气,便比别人先行一步,但这一步岂是如此好跨过的。”顿了一顿,道:“练功也要循序渐进,断鹤续凫这样的教训,可不能不顾。”
宋源宝吐吐舌头,道:“总是有人成功的么,别人行,凭什么我就不行。”
洛思琴摸摸他头,笑道:“好孩子,有志气!”
宋源宝得意道:“我就是不缺志气。”
众人正说的高兴,突然马车猛地一停,就听外面有人高声叫嚣:“打劫!打劫!都给爷爷滚下车来!”众人都是一愣,这车上不但有衡山派的两大高手,还有一位泰山掌门,居然还有人敢来打劫,当真是胆子不小。
众人下车去看,见道中站着两个灰衣汉子,一高一矮,都是手持大刀,见几人下车,高个子那个大声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刀砍下你脑袋来,爷爷我是管宰不管埋!”
小个子一旁拍手道:“大哥此番说的好!”
这一对大汉横看竖看也不似高手模样,就连赶车的柳家车夫也瞧的出来。林子瞻忍不住笑道:“这哪里有山?哪里有树?”
高个子扭头看看左右,果然不见有山有树,大是尴尬,咳嗽一声,道:“大胆肥羊!敢挑爷爷的字眼。”
林子瞻只觉两人好笑,也不生气,道:“你们得先报上字号来,打劫的规矩也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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