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海川脸色不住变化,摇头道:“既然如此,玄天宗和长江三十六水寨又有什么区别?”
沈放道:“路帮主,你以为人家看上你的码头,图的是什么?”
路海川道:“扬州码头之大,天下少有,这两年虽然不如以前,但也是货船如梭,来往不绝,这苦力的买卖也能赚几个钱。”
沈放笑道:“我猜人家也不肯跟你明言,但路大哥你是聪明人,你莫要说你真不知道。”
路海川叹气道:“我隐约也是明白一些,咱们这点辛苦钱只怕人家真是看不上的,但他们究竟所图为何,我却也猜想不透。”
沈放道:“水上难以盘查,运些什么东西方便的很,不管干些什么,总是有利可图,有个这样的码头,大约好多事情都轻松许多。”
路海川道:“这贩卖私盐私货的甚多,我等只管搬脚,也从来不会去管。”
沈放道:“不然,若有你们相助,只怕要便利许多。路帮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路海川正色道:“沈兄弟你侠骨丹心,见义勇为,我路海川与你是一见如故,便当你是亲兄弟一般。”
沈放道:“好,我想路兄你管这四五千人,身后还有二万张嘴,想的都是如何让这帮兄弟吃饱饭,养活一家几口,倒没有敛财做大、自己飞黄腾达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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