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霏雪见他面色苍白,呼吸凌乱,心道,这小子就会作鬼,装作可怜模样,这三十多里虽是疾驰,但习武练气之人,就算筋疲力尽,也不会如此气喘,道:“你这小贼,今日非要砍下你的手来。”
沈放道:“冤枉,我什么也没干啊。”
柴霏雪道:“我的马不是你偷的么?”
花轻语道:“还有我的!”
沈放道:“两位的马不都好好的骑着么?”
柴霏雪道:“还要狡辩,你眼下骑的马也是我的。”
沈放无奈道:“那偷马该怎么处置?”
柴霏雪道:“你不是精通大宋律法么?你盗窃当死,本小姐宽大为怀,就要你一双手好了。”
沈放道:“法也不外乎情理,就没得商量么?”
柴霏雪道:“法重如山,谁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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