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安不敢作声,这个大师伯甚是严厉,前些时候在长老殿着实吓的他不轻,趴在树上,只望他们抓紧过去。
另一人道:“这孩子丢人丢到了家,输给谁不好,输给老三的徒弟。”正是奚章台。
江忘亭道:“他打伤你徒儿的时候可还不是三师弟的徒弟。”两人说着话,脚步却是停了下来。萧平安听他二人谈到自己,更是缩在树杈之后,大气也不敢出。
奚章台道:“那又如何,如今不是是了么。”
江忘亭道:“那孩子倒也奇怪,一点武功没有,竟能打断了秦晋几根肋骨。”
奚章台道:“想是我那徒儿太过大意,师傅亲手试过,说那孩子半点武功不会,自然不假,多半是皮糙肉厚,有把傻力气。”
江忘亭道:“师傅到底还是偏爱老三。”
奚章台道:“那是当然,他不断催老三收徒弟,还不是怕他在派里没有根基。”
江忘亭道:“老三四妹是该多收些徒弟,我衡山一派要壮大起来,眼下八代弟子中真正能成气候的还是不多,林子瞻这孩子倒是不错,秦晋也是个好苗子,倒是这次的事别挫了他的锐气才好,你也要好生引导。”
奚章台哼了一声,道:“这臭小子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他比你那大徒弟还是差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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