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刀尖在离黄毛额头半寸的地方戛然而止,黄毛被吓得瘫软在地。
“你不能杀他。”刀身竟是被那妖娆女子的纤指夹住,青葱般的玉指竟如铁钳一般,让长刀不能移动分毫。“虽然我也很想他死。”
“你究竟是谁?”黄毛惊恐地看着这个甘愿被自己随意轻薄的女人。
“滚。”女子似乎对他极为厌恶,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堂堂十二生肖的酉鸡竟然何时沦为街头混混的玩物了?”面具之下传出了沉闷的声音,似冰冷的机器。
“这个不用你操心。那个人你带走吧,死了可就不好了。”女人似乎并不生气,妖娆中透着慵懒,看来并不想打架。
“他死与不死,与我何干,我劝你们还是管好家里的狗,那些发了疯又没人管的阿猫阿狗,那就只能一棒子打死了。”
“呵,既然与你无关,那你为何还要救他,什么时候‘夜风’也开始行侠仗义,见义勇为了,难道是想当英雄了不成。”女人不依不挠。
“懒得跟你废话。”说完黑袍男子便提着张小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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