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寒风,将他的味道送入鼻尖,她靠近他的耳侧,盯着他的侧脸,然后嗅了嗅。
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脸颊上,颇痒,他听到她说:“阿释,为何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我的味道?”
程释本来脚步如风,听到她这话,戛然停止了脚步,他停地太突然,她便往前狠狠一磕,柔软的嘴唇擦过了他的侧颈。
四周只剩下了潇潇风声。
兰言诗望了眼她挑好的布,道:“只要这些,够吗?”
兰亭昭道:“拿攒了三个月的例钱买的,虽不多也够了。”
“你随我来。”
两人回到了马车上,兰言诗开口问:“我记得母亲每月给你的例钱足足有三十两,怎的连布都需要攒三个月才能买?”
“姐姐,我也不知道,到手的银子确实只有这些了,至于原因,我也不敢去问母亲,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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