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兰言诗站在凉亭入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们,她天生的冷情目,此时厉声询问,气场忽地变大,凉亭中一时噤若寒蝉。
但那些贵女并不服她,有的悄悄翻白眼,有的面露不耐烦,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烦之情。
宁妍玉笑着审视了兰言诗一番,开口道:“呀,差点没认出姐姐,我还以为是哪个俊俏的小郎君,不上拜帖就直接走来与我们姐妹家的搭话,这未免也太过唐突了。”
兰言诗还以为宁妍玉是个能上得台面的,但这番话,文绉绉的,怪恶心人的。
兰言诗没接她的话,而是直接问:“妙邈,你方才可曾听见了?有人说‘刽子手’的女儿来了。”
兰亭昭紧跟着兰言诗,且她心细如丝,自然是听见了。
起初,她瞧见有人刁难排挤兰言诗,她心里还是很畅快的,但在心里权衡一番后,兰亭昭已有了决定……她选择暂时与兰言诗站在同一边,一致对外。
“姐姐,我听见了,是有人这样说,但没看清楚是哪个。”
其实兰亭昭看得清清楚楚,是那个穿湖绿袄,胭脂扫得跟猴屁股似的俗物,嗓音尖锐难听,作人又刻薄,但她不想得罪人,可这些人,连兰言诗都敢这么说,刽子手的女儿?那她哥哥呢?她不想让别人说她哥哥,是刽子手的儿子。
“你妹妹自然向着你啦。”李湖贼喊捉贼,先倒打一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