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程释不答。
“你一定是在骗我。”兰言诗说:“你爹若是他,他怎会允许你做我家奴,对你不管不问?”
“嗯,我是骗你的。”
“……”什么都没套出来,如果他没有重生,那真是狡猾极了。
她与他聊了一会天,呼啸的冷风趁机钻入了她的喉咙,同时也扑打在她细嫩的脸颊上。
她身体难受,将脸埋在他的背上。
他穿的衣裳材质有些粗糙,磨得她鼻尖疼。
她嗅到了属于他的味道,清洌干净,又带着一丝妖冶的异香,还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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