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
在远离她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可以忍受。
这些年,替父亲应酬多年,什么样的声色犬马未见过,怎会因此就失了理智……倒是昨日,在书院,看着她静静坐在自己的对面,羞赧地看着自己,双颊渐渐绯红,纯情如处子的样子,割断了他引以自豪的理智的弦……只有他自己清楚,当时体内四处乱窜的欲望。他想把她压在身下碾碎,看看她是否会全身变粉……他克制不住,才传了眼色给阿树,让他中断那场绘画……近乎仓惶地逃跑……这种狼狈的感觉,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他尝到。
一旦靠近,近距离感受到她的美好,那些欲望就变成了失去控制的燎原的烈火,让人沉溺燃烧的火光中。他得不到她的人,只能命人连夜取来了她碰过的东西,寻找一丝慰藉。
从浩瀚书院下山后,他的心情变得极差。
他看着她坐在离自己一丈远的地方,但他不能触碰,因为他手中的权势不够,没有办法拥有她。
他恨极了自己的无能。
世上的存在,对他只分三种:有用的,无用的,和她。
他发誓,终有一日,他将彻底拥有她。
过了一刻钟,有道暗影进了房中,对程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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