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那股子血腥和异香越来越浓的时候,就知道他醒了。
程释半坐起身,用手撑着身子,手里仍然牢牢握着属于她的披风,根本不加掩饰,他问她:
“主子,在您眼里,我这么弱吗?”
兰言诗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回头望着他,眼神冰凉凉的:“那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睡在车中,还抱着我的披风?”
她问完了,一把把自己的披风拽了回来。
程释看着那沾着她的气息,今日又混合了自己味道的披风,回到她怀中,开口说:“你也就只能欺负我。”
兰言诗看着眼前发丝微乱,带着几分慵懒味道的容颜,无法反驳。
车夫并不知车里还有个男子,等蜜心上车以后,他便驾车扬鞭,跟在兰拷马车后面。
冷风呼啸而过,车夫的耳朵冻得很,隐约听见有男子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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