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依旧没有抬头,垂着眼眸同她讲话。
脸上严肃的神情在责怪她打扰了他的清静。
“你是司农寺丞家的儿子吧?”
“与你何干?”
他的脾气又臭又硬。
“我听说你寺中有个句公公,他有种墨,研墨加水后,只显形一日,然后墨迹就会消失无踪,你们有打过交道吧?能让他卖些给我捉弄人吗?”
“什么?”
顾长生这时方才抬头,看清了眼前的人,他瞳孔一缩,心头一震。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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