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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韫道:“世子请。”

        “你我年岁相差无几,叫我漱滟即可。”

        “漱滟兄。”陈韫见他如是说,也不再客套:“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小弟曾尝试临摹过您的《仰山图》,结果连一成都不像,那巍峨的山在他的笔下,就是一个小山包……他若知道你去看他作画,恐怕连握画笔的手都要激动到颤抖。”

        “山包也是山,我们画的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程迦轻声问:“对了,他们在画什么?”

        陈韫答:“以红梅为题,画一幅红梅雪赋图。”

        程迦想起一些记忆,轻声说道:“红梅,洛阳红梅,还是普渡寺开得好。”

        “您说的是,他们读书读多了,人都读傻了,逮住个红梅,就要一较高下,分出个一二三四五,让世子见笑了。”

        “无妨。”程迦笑着说:“这是少年心气,该有的。”

        陈韫知道程迦并未去国子监,也没有去私塾读书,他内心为程迦这种人感到惋惜,陈韫觉得,程迦这种人,应该立不世之功才对,“漱滟兄,过于淡泊明志,反而会湮没了自己的才华。“

        程迦知他话中所指,答:“陈韫兄不必我为的前途担忧,你忘记了,我还有父亲的爵位可继承,饿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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