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平日里老头对我除了腹黑就是苛责,让我特别不喜,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渐渐的让我感觉到他的一些细微关怀,此时瞧见他渐离时,不禁有些泪目了。
好在老头说了,等我寒假的时候再来,这倒是让我心里好受许多,或许这就是他所说的念想吧。
人有了念想,才会有奔头,八月三十号,我再次背上行囊,在父母的目送下离开了程家村,前往县一中。
回到宿舍的,瞧见却并没有瞧见胖子,徐印象独自坐在写字桌前看书,听到动静后,下意识的扭过头,疑惑的问我找谁?
嗯?
我与他四目相对,好一会儿,他才疑惑的道:“逢九?”
我当时都想破口大骂了,这家伙居然跟我装!
可却没想到我憋着气儿正想质问他的时候,他却捂住嘴大笑了起来:“逢九,暑假跑非洲去了啊?咋晒的这么黑啊?我都没认出来!”
我一脸郁闷的将书包跟行李包丢在我自己的床铺上,没好气的道:“懂个啥,这不叫黑,这叫修行!”
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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