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顾致喃喃道。
“什么?”游尚感觉听到顾致似乎在说什么,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顾致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方严站起身来淡然说道。
是啊,该回去了,没什么好看的了。又当了一回观众,又看了一场戏,又成了一回局外人,又错误地给了一次判断。
……
“那,现在该干什么?我们把最有嫌疑的两个人排除了,又该怎么办?”方严坐在空着的一张病床上。
“等吗?守株待兔,他如果不是随意为之的话,肯定会再把他们拉入梦境的,我们可以加强周围的守卫和监控的数量。怎么样?”游尚提议道。
“可以,只不过,不是长远之计,异研所的事情很多,我们不可能把时间都花在这一件事情上,况且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生任何伤亡事件。所以没有定性为恶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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