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把我母亲的牌位还给我。”

        “你居然敢这么给我说话!”女人听见了李二狗的话,愣了愣神,怒极反笑道:

        “一个野种而已,竟然敢给我这么说话!”

        “把我母亲的牌位还给我。”

        李二狗依然重复着这句话,女人却已怒不可遏,仅仅是一个10岁的小杂种而已,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这让他要如何容忍?

        “给我打!”

        那些佣人们狞笑着靠近了李二狗,他们本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被人打骂欺辱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对于李二狗,他们更是毫不留情,似乎要将自己所承受的东西从这个十岁的少年身上加倍的讨过来。

        血红,慢慢模糊了李二狗的视线,鲜血一滴滴的从他的头上慢慢的滴落下来,剧烈的呼吸带来一阵阵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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