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琛:“……”

        “西北,有点远,坐高铁大概七八个小时吧。”俞随深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上一次骂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甲方就是黔州人。”

        林澈言哦了一声,又偷偷转向一边的宋时琛做了个鬼脸。

        这是宋时琛很少见的林澈言。当初由于一些事情,林澈言抑郁了两三年,那时候差点被学校开除,又一直以不良少年自称。虽然看起来很酷很拽,但实际上宋时琛能感觉得到这人每天都活的很难受。

        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一塌糊涂,除了抱团取暖之外,根本不能得到任何安慰。他们的革命友情,也是那段时间建立起来的。

        看样子林澈言现在过得很幸福,俞随深也很爱他,宋时琛心道,又轻轻松了一口气,为朋友得到幸福而感到由衷的祝愿。

        “你干嘛用这种充满母爱的眼神看着我?”林澈言抖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质问你呢!干嘛突然想跑这么远?且不说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就那个甲方来看,那里民风就很剽悍!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是真怕你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还骨头都不剩。”宋时琛被他这一番话给逗笑了,“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而且我是男人,有那么缺少安全常识吗?”

        “缺不缺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澈言没骨头似的往俞随深的肩膀上靠去,被后者扶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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