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瞒了一些隐情。他母亲也算饱读诗词,怎会不晓得连名带姓凑一起多晦气?但这是他那个剧作家父亲答应离婚时开出的条件之一,他怨恨闻秋攀高枝,连二人的骨肉也不要了,一并钉到耻辱柱上。
闻秋做了宋平情妇,半是碍于资本强权,半是为了在剧□□系斗争中找个靠山,仍是保全自身为主,并非单纯贪慕荣华富贵。
二十年前情形复杂,闻君意知她或多或少身不由己,只这名字如明晃晃的诅咒,伴他行走世间,被讥嘲被揣度,被不断追溯原罪。
应川不太会安慰人,固执而幼稚道:“你说的那些诗我通通没听说过,反正我觉得闻君意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名字!”
闻君意心想:这样就够了。
名字是最短的咒,由你来唤我的名字,将我赋予全新的意义。我是你的君意,这样就够了。
倒是应川一嗓子喊完,拍了下脑壳,“完了,又忘记压低声了。”
为了弥补,他趴闻君意耳边,挤出低音炮道:“君意。”
并没有多性感,反而听起来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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