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吹好不好。”他抬眼去瞧闻君意,乌溜溜的狗狗眼。
“好啊。”
应川简直开心得找不着北了,更起劲地拱来拱去。闻君意和他笑成一团,终于敢开心一点。
应川被他笑得浑身发热,又来执拗地吻他,像奶狗磨牙一样,叼住闻君意的下唇,轻轻地噬咬,把他甜而软的笑吃进肚子里,一小口一小口地仔细品味。
闻君意有点被咬痛了,却没有反抗,他喜欢他的野蛮莽撞,喜欢他的羞怯笨拙,也喜欢有一点疼痛的爱,比幸福更真实。
等到闻君意拿起吹风机,应川又那么乖乖地坐着,拽着闻君意的衣角不撒手。他仰起头盯着闻君意,专心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近乎病态的依恋。
他从小被爸妈扔掉,骨子里多疑,不相信谁会爱他,更害怕被抛弃。他总是表现得无所谓,不是因为他有多坚强,而是习惯了失去。
闻君意被他这样眷恋地注视着,心脏变成了一团蜜,越搅越黏糊,他轻声道:“你受苦了。”
卿须怜我我怜卿,他受尽了相思苦,倒先心疼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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