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其实是你对自己成长的一个检验，我是不是足够强了？我是不是能够打败他了。打败他，是你的成人礼。”
应川烦躁地问：“我到底是要杀他还是要打败他？”
何慧芝：“你觉得呢？”
“我想不明白才问你啊！”应川理直气壮。
等到惊鸿一瞥，见离恨天总是玩世不恭的神情变了变，燃犀这才领悟，自己不是要杀他，也不是要打败他……自己只是想要搞懂他。
师尊，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灭我的国，屠我的族，我与你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但我就是不明白，你本是九重天上的神明，为何要沾染满手鲜血？
为名？为利？为权？
这些你都有了，你是这个天下的最强者，无人敢违逆你，可你好像从没一天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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