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闻君意想,宋新亭真是(褒义的)擅长装模作样……可惜那种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空白状态,还是不太自然。
——有秘密的人才需要遮掩。
这种体面已经足够让闻君意感到脱罪般的欣慰,他蹲在宋新亭沙发旁,期待地问:“哥哥,你来给我过生日么?”
闻君意并不叙旧,却又刻意模仿曾经的相处模式,假装一切如常,以期化解时间际遇所带来的隔膜。
闻君意没有发觉,这种蹲下后平视交谈的模样,恰是宋新亭对儿时的自己做惯的,很亲密、很照顾、还有怜爱之意。
宋新亭一哂,垂下视线,静静俯视着闻君意。
闻君意刚妆扮完,穿着戏服,这么一蹲,袖子就淌到地上,像条青色的小溪,奔流过八年光阴,别来已是沧海事。
宋新亭第一次见到闻君意时,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童,却显得过于早熟;等到二十六岁,仿佛多了少年人的热烈,反而不够稳当。
人是会变的,宋新亭惆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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