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不一样!”何慧芝晕头转向半天,回过神来了,“荆轲的祖国……他是哪国来着?反正六国是被侵略者,而秦国是侵略者,被侵略者要报仇,当然是悲壮的。”
“但在里,最初是大昭征讨四方,强迫包括穆在内的周围方国臣服,定期纳贡献祭。穆国这算是……不堪压迫奋起反抗?”
闻君意说:“作为前朝的统治阶级,燃犀的复仇确实不具有政治道德性。”
夏诺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纠结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他无论如何都是受害者啊,他要报仇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林相宜也说:“他是古人,哪能站在历史发展角度看问题?他经历的就是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他从金尊玉贵的太子变成了受尽折辱的奴仆,换我肯定恨死了。”
应川听了个稀里糊涂,对大仁大义也没兴趣,但他向来有自己的一套:“我刚才提武侠,是因为武侠要报仇,只要杀一个人就够了。但我报个仇,天下都得大乱了。好不容易太平了,我跑出来,一会刺杀国师,一会造反复国,这样不太好吧,打仗又要死好多人。”
他踌躇着说:“我能保留这种矛盾感么?既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燃犀也会想不通的。”
何慧芝叹道:“电视剧往往并不能承载这种思辨功能,如果他对报仇有任何犹豫,观众会觉得无比憋屈,然后猛烈吐槽他的优柔寡断圣父病。”
作品首先要满足受众对公正的诉求,主角可以受欺负,但一定要找回场子,这也是打脸复仇套路盛行的根因:解气。
闻君意说:“其实我也对自己的人设有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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