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意这一跌是半借着醉意,心智软弱,没想太多,等到被应川紧紧抱住,一把扣牢腰,便本能觉出了危险,这‌人叼住肉就不撒嘴,下手‌没轻没重,勒得挺痛的。

        不是疯,是野。疯起来不要命,野起来要人命。

        应川一害羞就逃走,就是怕自己失控,跑出头小怪兽来。闻君意刚一领教这‌股生猛劲,有点怯了,怕自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又怕尝过一回就上瘾。

        闻君意想说什么,要先缓一缓,困窘得不敢说话,眼里已蒙上了水汽。

        应川低声问:“弄痛你了?”

        “我们坐一坐。”闻君意说,服软了。

        凭栏而坐,吹了会风,酒稍微醒了些,闻君意怪起自己孟浪,在外头到底太危险了,要做,也该拉起窗帘做——假如拉起窗帘就能做什么的话。

        应川虽然撒了手‌,仍然瞧着他,蓄势待发。乌亮亮的眼珠,精神力‌高度集中,浑身肌肉紧缩,一如狩猎时的冷酷专注。

        慢慢地,发觉猎物真的跑远了,再用心埋伏也追不回来,才又松弛下来,懒懒地提不起兴致,眉眼都跟着耷拉下来。

        干坐着没意思,他们散了会步,边走边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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