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饭后消食去闻君意病房,尿完尿都顺道串个门。一躺十天,连崴脚都养好了,身轻如燕来去随风。
他换了个话题,用抱怨的语气掩盖担忧:“他怎么还不醒啊?老子都醒了两天咯。”
都怪闻君意还不醒,害得他行迹越来越可疑。
而且明明是自己被顶了个肺,伤得更重些吧?他凭什么啊!
真是个身娇肉贵的小少爷。
花猫茛,娇花猫。
他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
“他生命体征非常稳定,不会趁你不备突然去世的,你那晨昏定省也可以免了。”
应川垂下&;眼眸,定定地盯着床脚,突然鼓起脸颊,噗地吐了口气,把垂头丧气一词演绎得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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