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早饭,应川溜溜达达地来找他了。
应川才不喜欢花毛茛。
他小时候没见过这种娇贵的洋花,不认识,不熟。
他喜欢苜蓿,还是叫酢浆来着?他分不太清学名。反正南北大地随处随生,小小的紫花,三片草叶,也有四&;叶的,摘来喂牛喂羊都不错。
他小学班上的女生跟野山羊一样成群结队地埋头找,找到四叶的就珍爱地夹进课本里,幸运草,听说过没?
他管这个草叫酸酸草,草茎的汁液酸酸甜甜的,嘴里淡时抓一把当零食。不能多吃,会拉肚子,他有经验。
花店里当然不会卖这种野花野草,还把月季叫玫瑰,呵,骗钱的。
他被扣押在病床上&;,游戏机也不给打了,每天闲得骨头发痒,手贱地掰扯花瓣,宛如怀.春少女,单瓣爱我,双瓣不爱我。
他被雷到了,笑了两声,莫名其妙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傻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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