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意严肃地说:“你穿戴这身行头还须多适应,我看着你,你再排两场。”

        应川演的是折子戏,一场也就二十多分钟,两场都顺顺当当排下来,身手利索又漂亮,筋斗尤其落得稳。

        唱功就……纯属乱嚎,胜在嗓门大,吐字清,台词少,唬唬外人居然够用,行家听了真要笑掉大牙。

        他们这是拍节目,百万观众里懂戏的不要太多,闻君意只求他们嘴下留情。

        闻君意昨夜没睡,一大清早练完自己的戏又来操心应川的,这时困意上来,中饭都没吃,钻进一只大戏箱补觉。

        他同应川说好了,等他上场时一定要叫醒自己,他要看他表演的。

        应川后来见他累得够呛,还是没舍得。

        直到他被邓娇疯狂摇醒:“小闻你咋窝在这犄角旮旯,我找你半天!快点快点,下个节目就到咱们了!你咋还没扮上呢?哎呀急死我了!”

        闻君意一跃而起,他早前定的手机闹铃竟被一帘之隔的喧天锣鼓声盖过了。

        他虽然惋惜错过应川的首秀,却已自顾不暇,匆匆梳妆更衣,就连最爱冷嘲热讽的梦梦都来搭把手,帮他贴片子戴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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