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没人的时候,他从床底下掏出那只淡蓝收纳盒,递给闻君意。
他什么时候藏起来的?闻君意怔了一下,感激道:“刚才就想谢你了,结果你又帮我一个大忙。”
应川低头点了根烟,没抽,又烦躁地揿灭了,“别的药我认不出,阿普唑仑你带的也太多了……”
闻君意飞快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一般人怎么会知道药物名称和用量,怎么会明白他有多离不开安眠药。
应川不想过问别人私事,沉默了会,踌躇道:“……你当心成瘾。”
闻君意平静道:“我每日用量还行,主要是怕吃完了。”
“那到时候有多的分我点。”
闻君意心头陡然收紧,有些疑问将要脱口而出,又忍住了。他们还不是朋友,甚至称不上熟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M省距首都不远,一大波人坐红眼航班,一小时不到就抵达省会。节目组的行程保密工作到位,沿途没有粉丝和站姐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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