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微微蹙眉,“我没挣扎。”
有点被冒犯到的警察同志:“……算你识相。”
“他要是识相,态度良好马上招了,我就放他一条生路,赔点钱完事儿。”坐在病床边的中年阔太温丽,正用限量版手帕擦掉眼角的泪水,目露凶光,“他要是敢耍花样,我非得要他死不可!”
许枫现在清醒了,花盆是那种宜家卖的迷你仙人掌,和塑料花盆一起一共只有巴掌大。
他晕了这么久,主要还是因为太热了。
海城是临海的南方城市,一年下来冬天不超过10天。
他倒在沥青路面,原本就有点中署,被这一砸,直接给晕过去了。
“他百口莫辩。”许枫微微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他以为帮我叫救护车我就不追究了?”
“当我们许家好欺负!”许母温丽义愤填膺地说:“我要他下半辈子,看到仙人掌就PTSD!话说回来,吴大师说过,你今年有血光之灾,你还不给我小心一点,天天往外面跑。”
吴大师是位命理大师,温丽这辈子除了许家两父子外,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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